苏简安抿了抿唇。 陆薄言掐了掐眉心,看看手表,迟顿了一会才说:“还早呢。”
响了好几声陆薄言才接通,苏简安嗫嚅着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妈等不到你,她睡不着。” 他都忘了有多少年没人敢对他阳奉阴违了。
半晌后,陆薄言冷硬的声音响起。 酒店。
“啊?”苏简安不明所以。 “你不是嫁给陆薄言了吗?还需要工作?”
陆薄言穿着薄薄的衬衫,几乎能感觉到她的唇瓣有多柔软,心口仿佛被一只手轻轻撩|拨了一下,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。 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在犹豫,瞪了瞪桃花眸:“去看自己的妈妈有什么好犹豫的?不孝子!” 话题就这样被苏简安带回了工作上,她认真起来闫队长都不敢轻易打断,一帮人也只好停止开她的玩笑,着手做正事。
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 但是她也清楚,如果陆薄言真的想那么做,恐怕谁都拦不住他。(未完待续)
“这个地方我知道。”司机说,“不过就是有点远,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。” 但今天睡得实在太过了,她忙翻身起来洗漱过后下楼。
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 苏简安根本不想看他的短信了,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一些航班信息之类的短信。
“是今天去听课,脚伤不碍事。”洛小夕懒得跟他磨叽,“你来不来?不来我叫经纪人来接我。” 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:“什么叫‘只要你还活着’,你当然要活到变老变不好看,我想看你牙齿掉了的样子,一定会……唔……”
洛小夕笑了笑:“只是男女朋友算什么?只要我喜欢,你们结了婚我都照样下手。小妹妹,你这么脆弱,还是回去找个呆子吧。” “我走了。”
苏简安是了解苏洪远的,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,她只想知道苏洪远是从哪里得知她和陆薄言两年后离婚这件事的。 从她的书房里找到的手写日记表明,几年来陈蒙蒙承受着巨大的工作压力,但因为她是上流社会的名媛,是父母寄予厚望的长女,所以只能拼命,还不敢去看心理医生。
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 “以后就算在家也不能让你喝了!”陆薄言只好蹲在床边安抚苏简安,“别哭,乖乖睡觉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洛小夕起身朝着吧台那边走去了。 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,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,她差点哭了:“怎么抬啊?”
“怎么会没有问题?”苏简安有些激动,“往年这是女员工最期待的环节,今年突然消失了,她们心理落差多大啊。” 如果不是意外突发,他不敢确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。
苏简安只是云里雾里,谁要上来找她啊? 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
他切断捆绑着苏简安的绳索,只留下帮着她手脚的,然后把她抱下来,让她平躺在地上,拿过手机给她拍照片:“这是最后一张你完整的照片了,我得拍好一点。” 她好奇:“你也没吃早餐吗?”
苏简安点头如捣蒜,唐玉兰看她缩在被窝里脸颊红红,又看了看陆薄言有些乱的衣服,神秘莫测的笑了笑,转身下楼了。 火辣辣的疼痛在苏简安脸上蔓延开,可再大的疼痛,也抵不上心里汹涌而来的绝望。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,眸底弥漫出沉沉的冷意。